江岱认出自家卧室的布局,上了杜桑的车直奔小区。
严尘和李封睡在同一张床上,薄被堪堪遮盖胯部,睡得正香。
自家哥哥放大的俊脸停留在严尘面前,一声怒喝,让他惊出一身冷汗。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下意识地往旁边一摸,是李封。
原来是做梦,他在床上扭了扭,只觉得自己被外力翻了个身,紧接着火辣的痛感咬上肥屁股。
“啊!哥…哥哥……”惨叫声戛然而止,严尘瞪大眼睛,讨好地咧了咧嘴。
杜桑和江岱风尘仆仆地冲进主卧,没人,只有他们从视频里看到的情趣用品,屋内夹杂着麝香的情欲气息,不难看出大床上经历了激烈的性事。
两人怒不可遏,面色阴沉如水,江岱深吸一口气,招呼杜桑去客房,他则找一些东西。
两个同样俊俏的男孩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全身只有一条薄毯挡在隐私部位,严尘的腿还搭在李封身上。
看到这一幕,杜桑积攒的怒气可算有了发泄的入口,他把严尘翻了个身,冲着早已恢复白嫩的屁股扇巴掌。
杜桑看爱人低眉顺眼的小模样,气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的尘尘啊,哥哥不许你做的事真是一个不落啊,我的脾气就那么好吗?你一而再再而三挑战我的勇气是从哪来的?”
杜桑把瑟瑟发抖的爱人揪起来搂在怀里,掐着精致的小下巴,咬牙切齿地问道。
严尘唇瓣抿紧,大眼睛自以为隐蔽地查探爱人的神情,看杜桑面带笑意,不像生气的样子,索性软绵绵地靠在他的胸口顶嘴。
“我没有,哥哥不要说我,我只是……”
他词穷,顿了顿又继续撒娇:“哥哥别打……”
杜桑用力搓揉圆滚滚的屁股蛋,在严尘耳边,一字一顿地说道:“做梦。”
不停狡辩的爱人勾起了他隐藏深处的怒火,杜桑本想听他的解释,这样一看,没有这个必要了,等着江岱过来,两个小孩一起揍。
他扫了一眼被吵醒,如今连声音都不敢弄出来的李封,好心地提醒:“小封别怕,我不会打你的。”
李封瑟瑟发抖,只见杜桑语调放慢,如同恶魔的低语:“江岱一会就来,他让我转告你:‘你会得到一个记忆深刻的教训’。”
李封大叫一声,在床上翻了个身,蜷缩在一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哥哥,我们就是想逗你们玩,别打,求你啦。”严尘哼哼唧唧地撒娇,滑嫩的身体在杜桑怀里扭动,努力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
不管他如何哀求,杜桑始终沉默地揉着他的屁股,宽厚有力的手掌把肉团玩得火热,皮肉的酥麻顺着尾椎骨传遍全身。
“阿封,你醒了。”江岱手里拿着一个托盘,严尘伸长脖子瞅了眼,吓得直往杜桑怀里钻。
粗长的姜条泡在水里,一看就知道是新鲜的。
江岱面容带笑,但经常佩戴的金丝眼镜没有挂在高挺的鼻梁上,李封何其了解爱人,表面的笑容如春风一般,但这只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李封哭丧着脸蛋蹭过去,江岱放下托盘,摸了摸李封的头发。
“老公饶命……”李封小声告饶,自慰时的胆子烟消云散,和严尘一样,无限的忐忑侵蚀他们的心志,太过恐怖。
“乖,自己含住。”
一根姜条递到眼前,李封吞吞口水,双手攥在胸前作揖,愣是不敢接姜条。
严尘已经被掀翻在结实的大腿上,屁股被掰着,嫣红的小屁眼露出来,粗长的姜条毫不怜惜地深入,直到末尾也不停止,直接整根没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杜桑江岱可不会去给他们找润滑,更何况,若是用了润滑,那姜汁的作用将会减弱一半,起不到惩罚的效果。
肛口被辣得鼓起,随着姜柱的深入,粗糙的纤维摩擦着肉壁,火辣的感觉从内部上涌到天灵盖。
杜桑的手指抵住洞口,阻止收缩的骚屁眼把姜条吐出来。
一进去,严尘就哭开了,眼泪像是不要钱一样流,哭泣的尾音还带着媚意,听的杜桑心猿意马,手指用力,姜条被推的更深。
江岱温柔道:“小尘都听话了,阿封乖一点,自己全部吃进去。”
严尘:“呜呜呜,太辣了,拿出去,快点啊,不行了——”
李封:“……”不敢放进去,也不敢拒绝。
江岱像是有无限的耐心,但越来越黑的脸色给了他无声的压迫。
李封接过姜条,缓慢地进入。
粗长的姜条凶狠地折磨敏感的肉壁,肛周都沾上姜汁,里里外外火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