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吃痛,发现那人竟咬了她一口,“咬我干嘛?”
“想操死你。”
“你你你......你怎么能说出这么羞人的话。”苏晚晚捂脸。
他明明告诉过自己,这一切不怪她,要怪也该怪自己没有在她遇见她那位夫君之前遇到她,不可让妒意冲昏了头脑。
可她瞧着她讨人欢喜让人欲罢不能的模样还是会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
一日又复一日暗不见光的亲密接触让他想要更多,他想不止活在深夜她的梦中,他想将她完完全全占有。
抹掉有关旁人的所有痕迹。
自知失言的温羡仙舔过她唇前他咬过的地方,似在自语又像是在承诺,“晚晚,我会做到比他更好。”
可挺弄进出的下身却没了最初的温和克制,每次都狠狠撞向她软穴深处的敏感点,隔着不断泄出的水液次次送至最深处,操到苏晚晚宫口大开乳波晃荡,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呜呜......不要了......爽得我有点害怕......”
灭顶的快感让苏晚晚在欲海中不断沉浮,忽上忽下,从顶点又落下,而温羡仙成了她唯一的浮木。
她紧紧攥着他同她相扣的手心,边哭边叫。
滚烫的精液再次射入,粗壮的性器卡在她的宫口,在她体内弹动跳动间喷发出股股白浊,直到她小腹微鼓才停歇。
温柔地亲吻也在这时簌簌而落,吻过她的眉宇鼻尖脸颊下巴,然后长驱直入再次同她深吻唇舌纠缠。
在啧啧水声响起的同时,那根尚且埋在她深处的欲根又有了抬头的趋势迅速将她填满,饱胀的快感又在一皱一缩间接连袭来。
温羡仙捏了捏她的指根,清雅的腔调不复存在,又哑又沉,“再来一次,好不好?”
苏晚晚抬起下巴吻住他开合的唇,主动将唇舌送入,答案不言而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好像听到木门被破开的轰隆声响,森寒的冷气朝她逼来。
她窝在温羡仙的怀里打一哆嗦。
“看来今日是做不成了,好好睡一觉吧。”
轻柔如落羽的吻覆在苏晚晚额头,语落,她的世界陷入一片漆黑。
山清水秀的绿草地幻境溃散,温羡仙那张不染烟尘出众的脸在雾气中显现,他帮苏晚晚整理好散乱的衣襟,扭头朝大开的门口望去。
清凉的月光映照在门口那人琉璃般浅淡剔透的眸子,大半面容隐在夜色笼罩的阴影处,让人瞧不真切。
“你便是晚晚口中那位夫君?”
温羡仙悄无声息唤出霜降剑握在掌心,拾起一旁的里衣松垮垮披在肩头下了床,肌理分明的腰腹前胸尽是暧昧的红痕牙印,风儿一吹尽数显现。
“夫君?你既已知她有家室,还做这种令人不齿的事情。你当真以为你们仙界这三界霸主的位置坐稳了?”清寂的嗓音隔着夜风袭来,白泽燥郁的心头因夫君这个称呼稍稍平复些,可男人胸前的痕迹却又让他握紧了藏于袖中的双手。
莹白色的神力自他身后升腾化作数道白练往温羡仙的方向奔涌。
“我捧在心尖不舍得动的人,你也配?”
温羡仙抬剑斩那绸缎似的白布,却仿佛劈在刀刃上,等那白练缠绕在他周身,又宛若如水的软布挣脱不掉。
他已半脚踏入真神之境,可却依旧不是眼前男人的对手,甚至毫无还手之力。
这人,究竟是谁。
白泽缓步踏进任风怎么吹都吹不尽其中淫靡气味的房间,手一挥把还挡在床前的碍事男人给掀飞出去。
曳地的月牙白锦袍在月色下寻不出平日的半分温润,像是带血的刀刃划出凌厉的弧度。
“主人,你还是这么不懂得珍惜。”
“下次再这么不乖,阿泽可要动手了。”
“我是舍不得动你,但他们的命我却不能再向你保证了。”
床上的人因为温羡仙的术法沉沉睡着,对于外界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白泽俯身掀开她腿间遮挡的衣物,那混合着淫水的白浊让他眸色渐深晦暗不明,气温适宜的房内化为极寒之境。
他伸了根骨节分明的指节插入那尚未合拢的嫩穴,紧致绞吸的湿软瞬间将他包围不肯松口,哪怕是昏睡着还能有意识地带着他往里吸,恨不得将整根手指吞没。
“呵,过了万年主人这副身子还是这么淫荡,只可惜今后只能给阿泽一个人操了。”
抽出手指,摁上苏晚晚红肿的阴蒂,他慢条斯理轻抚,“小逼都被野男人操肿了呢,主人说说阿泽回去该怎么罚你?”
不知想到什么有趣的东西,白泽自己先低笑了起来,手一挥将温羡仙留下的痕迹湮灭,抱起床上的人嗅到她独有的香甜,骨子里的那些暴虐才稍稍平歇。
“本来打算等你爱上我那天再要你的,主人,别怪阿泽僭越。”
“放下她。”
白泽稍稍转晴的脸再次布满寒霜,他眼锋一扫,甚至都不用抬手,刚拿剑撑起身子站起的男人又被他掀飞出去好远。
“不自量力。”
白泽轻吻了下怀中女子还染着红晕的脸,“主人,阿泽这就带你回家。”
抚胸不停吐血的温羡仙跌倒在房外的莲池旁,无力地紧盯着抱着苏晚晚离开的那道白色身影,终于支撑不住昏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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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二了,我去吃个晚饭,再大干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