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盛时扬真的生气了,对方才爬过来捧起手机认错,“没有没有,主人问,贱狗就是实话实说……总不能撒谎吧。”他的声音倒还听着有些委屈。
虽然叫得很小声,但也改了称呼,才让盛时扬收回险些挂断的手,重新正欲把手机放回桌上正对着自己的阴茎,对方的眼神显然亮了两分,正准备用手边的抽纸擦手机,盛时扬再度叫停。
当奴的贸然抗命,不给点惩罚,真当他好脾气?“不许用纸擦,自己射出来的烂摊子,自己用嘴舔了。”盛时扬冷哼一声,现在看屏幕上那滩精液倒也没那么碍眼了。
精液黏稠,即便已经淌下来很多,但留在镜头上的灰痕仍旧让视频里的世界一片白雾蒙蒙,在白色的淫靡下,盛时扬只能看见对面黑灰色的剪影。
命令发出后,黑影久久没动。他略带疑惑地再次重复:“怎么不动,自己的脏东西还嫌弃?先前口交的时候屁股扭得跟个大母猴一样骚得不行,要不要下次给你把那贱样录下来,再不听话就罚你自己看着自己撸?卧槽,别让你太爽。”
对面还是不动,他办公室的网络很好,语音通话也并没有显示信号不良,黑影也能看出因呼吸而起伏的胸腔,刚才的话应该都听了进去。
看不见对方的表情,盛时扬还以为自己是戳到了他的羞耻心,内心感叹骚货之余,接着羞辱道:“爸爸的大肉棒就抵在这儿,给你再舔一次的机会,之前舌头伸得长得跟那癞蛤蟆吃苍蝇似的,现在狗耳朵聋了吗!”
说着,握着阴茎的手把龟头对着镜头撞了撞,和对面射在屏幕上的行为有的一拼,剪影却还是久久未动。
先前的一句就有点夹杂怒音,再度如之前调教时那般落空,盛时扬真的带上了些不悦,“我就数三声,舔还是不舔?”
“三,二,一!”“哔——”
回应他的是对面挂断电话的哔声,画面弹回到两人的聊天界面,盛时扬那些没骂出口的脏话羞辱,都演变成了一声怒不可遏的:“搞什么!”
去往值班室交班,正好路过盛时扬办公室门口的赵护士被突如其来的一声大喊吓得虎躯一震,冲着吃着糕点走来的陈护士招招手,小声问道:“盛主任又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前夜的陈护士耸了耸肩,“不知道,今天又打扮得一身骚包的去约会刚回来,估计不是被相好拒了就是被院长骂了。”说着,塞给她一块松饼和交班表,“他买的夜宵,嘘!吃人嘴软。”
赵护士心有余悸地瞥了一眼紧锁的办公室门,刚想屏息敛声,突然门内又传来一串突兀的拍桌声,不由得啧了咋舌,“咱们盛主任其实人挺好的,会来事儿,年轻有为长得也俊。”她边不忘吃着松饼,边小声嘟囔,“就是有点……贱。”
对面不仅挂了他的电话,还发来一句:“你不觉得自己的比喻很没品吗?坏气氛坏得,能让人直接萎了。”
他一点都不觉得,反而感觉很形象又恰当。盛时扬不服气地一顿输出,势必反驳回去:“觉得萎,那是谁射了一手机屏?手机都快浸成精液味儿了。”没想到却吃了一个红色感叹号。
妈的。有气没处撒,盛时扬泄气地把手机扔到桌上,放下不羁的翘在办公桌上的脚,直接提上裤子,阴茎却还没彻底软下去,被紧束的西裤撑得难受,又无奈地把裤子连带着皮鞋一起脱掉,换上储物柜里准备的秋裤。
即便被内裤勒着到头又没有射,憋得很难受,男人白眼一阵,原本忍了,不想越想越气,没爽成的鸡巴在裤裆中鼓鼓囊囊的,让他想撸又无处发泄。
盛时扬长着一张帅脸,骨相优越,眉骨突出,鼻梁高挺,又戴着一副看上去就很像斯文败类的金丝框眼镜,眼下只是稍微解开袖口,都能看出来流产的肌肉线条,血管青筋若隐若现。骨重神寒天宙器……如果不长那张会说话的嘴。
也就这么一张脸一副傲人的身材,才让线下的他有几分吃香。可无奈,外科医生工作很忙,有的时候没空线下只能走网调,盛时扬倒是无所谓,来回不过约炮爽了就行,却已经是第三次经历这样的事。
第一次被拉黑,是他事后开着玩笑地惩罚奴爬去阳台,大声喊“我有罪,我是外地人!”,被反骂了神经病。
第二次被拉黑,是他转发了一个穿着龙袍和太监服口交的视频,学着里面的台词捏着嗓子:“屁股撅好了,我他妈拿着想当年老佛爷传下来的青花瓷自慰棒,扑哧扑哧就是往你这个狗奴才的骚逼里一顿操……”还没说完就被骂傻逼。
眼下,这是第三次。
又不是在搞的时候,作为S被满足的同时,他自诩慷慨的也没少满足他们,玩笑都是事后闲聊时开的,聊也都是事后闲聊,更何况这次他没觉得哪里说错,也没少便宜这愣头小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什么说话没品,二话不说爽完直接删好友,除了贤者时间外,不过是树立的形象被打破罢了。
就好比今天刻意要求穿西装的这奴,线下叫得有多骚,线上爽完删得有多快。
身上的西装越看越碍眼,即使距离交班还有一段时间,他也不喜欢穿刻板的工作服,盛时扬却还是不屑地把脱下来的衣服扔到一边,即便是换上宽松的卫衣,遮住半个下身,胯间的硬物还是若隐若现。
撸一半硬一半没爽成,心里淤堵得很。
好在今天只是值夜班并不忙,第二天也没门诊和手术,只是转转病房,才让他心情稍微缓和了些,把扔在桌面上的手机拿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