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呢,收养是很重大的事情,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小女孩儿的两句话,就把他领走呢——当时孤儿院的所有人,不外乎都是这样的想法。
但谁能想到司荣娇纵女儿至此——或许是因为妻子左右不能再生了,也早有给女儿找个玩伴的想法。这衣着华贵的夫妻俩,竟然真的同意收养女儿手里攥着的小男孩儿。
他有了属于自己的姓,名字也是司淳翻字典随手指的。
这么多年了,司淳对他的喜爱一如当年在孤儿院初见时那样,但——
她喜欢他的眼睛和鼻子,喜欢他的腿和手,说好看不够,还要上手摸一摸。她不许司家任何人当着她的面对他不好,否则全家上上下下都要遭殃。她在外头总是护着他,但又背地里玩弄他、羞辱他。
她抬举他,像抬举一只合心意的宠物。如果有一天这宠物不听话了,或是不漂亮了,那么色衰爱弛,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也都将灰飞烟灭。
司朔不傻,他一直比谁都清楚。
他心里没有一丝怨怼,知道人要得到什么,就总要失去什么的——更何况,他对司淳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她从未逼迫他啊,每次都是撒撒娇罢了,偶尔语气稍冷漠一些,但过后依然像以前一样对他好。
司淳的“玩”,就是叫他躺在床上,自己坐在他身上,用只剩一条内裤的下体磨蹭他微微勃起的阴茎。
妹妹每次都玩的很开心,内裤湿的一塌糊涂——她只要一那样笑,说“哥,来我房间吧。”他就知道她要干嘛了。
司朔上高叁,高瘦白净,对于男女之事不说精通,但也隐隐约约明白一些。他不知道司淳从哪里学来这些东西,但他从来没拒绝过她任何要求,这次当然也不例外。
司朔上了楼就洗澡,用司淳给他买的,她最喜欢的那款浴盐——因为妹妹不喜欢等人,她说要他吃完饭洗过澡就去,就是说等她回房就要看到他。
进去不用敲门,是司淳给哥哥的特权,他看见妹妹光着脚跑过来,洗过澡以后微潮香润的身子拱进他怀里,娇小一只,仰着头亲在他喉结上。
“哥你身上好香啊,我喜欢这个味道。”
她拉着他站到那台镜子前,“哥你先别动,我买了样东西,想给你试试。”
司朔于是果真一动不动,从镜子里看司淳翻箱倒柜,拿了个包装精致的盒子出来,上面印着让人看不懂的日文。
司淳格外喜欢她哥这副温顺懵懂的样子,她当着他的面把那个东西拆开——乳胶状的白色不规则物体,被司淳随意揉捏了两下。
飞机杯。司朔喉结滚动一下,眼里有微微的震颤。
但司淳笑得好高兴,“薛游他们上周出国玩儿,我托他们捎的。哥,听说这个舒服的要命哦,你试给我看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