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唔唔。。哈啊。。好爽。。”梁平有些意乱情迷,在含吮着秋鸢的脚趾头的过程中,偷偷射精。早已不是第一次。他的舌头依然缠绕在秋鸢精致小巧的脚趾上,用舌面舌尖和舌根,蠕动着磨蹭着趾缝里的嫩肉,那已经射过一次的阳物,再次精神抖擞的立了起来。
“这么爽吗?”秋鸢对梁平的激动,似懂非懂。她扫了眼,梁平那被硬物高高顶起的湿濡裤裆,微微勾唇,恶作剧般忽然用另一只没有被照顾到的小脚,狠狠踹了上去。
“啊啊。。嗯啊。。”这一脚踹得梁平又痛又爽,一种强烈无比的性快感,在这一瞬间传遍了他的周身,最后集中到下体,高高翘起的欲望之根上。闷哼一声,又是一个战栗,浑身颤抖着再次达到了剧烈的高潮。
秋鸢拧起秀眉,似乎那没有被人舔弄过的腿心处,忽然变得更加的难耐。本能使她扯过了梁平的脑袋,死死的按进跨间,轻哼说:“这里也给我舔舔。”
梁平哪里受得了这等诱惑。他几乎失去了理智,毫无章法的用湿濡的舌头,去舔吮少女因兴奋而变得黏腻的粉嫩肉核。鼻翼间弥漫的尿臊味儿,使他迷蒙了眼,沉醉其中。舌尖一刻不停的在秋鸢娇嫩的肉核上面勾舔着,时而蜻蜓点水,时而温柔缠绵。
他用双手温柔地托起秋鸢的屁股,软舌虔诚的,忘我的,无师自通的,一会儿舔吮着秋鸢娇嫩肉核,缓缓按摩着蠕动着。一会儿又自学成才的,向下滑动,寻到那泥泞不堪的穴口,卷着舌尖一截截挤进嫩穴里抽送磨蹭进出,呜咽着卖力的抖动着舌根极力讨好。
“嗯。。好舒服。。继续。。”秋鸢第一次意识到,比起被人舔脚,被人用口舌舔弄私处的滋味,更加舒服。豆蔻年华的少女,对性的认知终于苏醒。
她狠狠按住跨间的脑袋,自顾自的摇晃着屁股,将那最为敏感和湿濡的私处,以梁平长长伸出唇瓣的软舌为中心的磨蹭和挤压。
梁平更是无比配合的,唔唔嗯嗯的胀红了俊脸,汗流浃背的任由秋鸢将他的半张脸都弄得黏糊糊一片,狼狈不堪。
又过了一会儿,秋鸢轻声嗯了一声,紧接着那跨间黏腻充血的肉核一阵剧烈跳动。她松了死死压住梁平后脑勺的手,轻咬唇瓣,半阖美眸,小口戳着气儿。
梁平却没有立即从她的跨间钻出来,而是紧绷着身子,情绪激动地大张着嘴,完全覆盖住秋鸢的整个阴阜,喉结快速的上下滚动着,舌头继续覆在那由硬渐渐变软的娇嫩肉核上,像一床温暖的被子,恰到好处的抚慰着刚刚剧烈跳动着的嫩肉,缓缓按摩着,努力延长着秋鸢的性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秋鸢从绵长的高潮余韵之中平复下来,体贴的梁平,才将软舌从那肉嘟嘟的充血肉核上面抬起来,又恋恋不舍的亲了亲吻了吻。用鼻子迷恋的在秋鸢的私处,深呼吸了几口,才收回软舌,从她腿心处钻出来。
“舒服吗?”梁平呼吸沉重,面色通红的哑声问。
秋鸢笑了笑,不置可否。只是至此,他们俩在学堂里的亲密接触,更为频繁了些。舔脚、舔穴,成了梁平与秋鸢之间,最为平常不过的日常互动。
然而,秋鸢的青涩少女时光,在一年后戛然而止。十五岁的那年春天,她失去了父母双亲。而她的兄长,曾经被她无比感激的秋成,也一病不起。
秋鸢匆匆办理了退学手续,来不及与任何人打招呼,包括人人皆知的,她的小跟班梁平。独自一人,买了最早的一班火车票,赶到了南京。
“你就是秋成先生的妹妹?”来接她的是一身戎装打扮的军人。后来,她才知道这个人,叫邵文,是国民政府的一位军官。与她兄长秋成是朋友。
秋鸢被邵文带进一间昏暗的老宅。这是十年以后,她再次见到她的兄长。
秋成看起来非常憔悴,病得不成样子。
邵文没有看,站在门口,眼眶通红的秋鸢。而是大步走到秋成躺着的床边,摇头轻叹了一声,从旁边的木桌上面取了烟枪,压了压大烟,递给他。
秋鸢看着兄长接过烟枪,狠狠的抽了好几口,似乎真的提了神,精神好了许多,竟在一阵吞云吐雾之后,可以撑着床沿勉强靠坐起来,转头看着十年未见的妹妹,眼底含着悲伤:“父亲母亲都仙逝了。如今你我兄妹就相依为命罢。”
秋成不知是何时染上了烟瘾。几年前,他不顾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强行退了早早就订下的婚事。不回家接管家业,而是加入了革命党,几乎与家中断了联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今,家中出了大变故,秋成确实成了她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秋鸢默默点头,转身给接她过来的邵文鞠了个躬,至此接过了独自照顾兄长的责任。
秋成的烟瘾很重,已经到了一日不抽大烟,一日就不能进食,而且如失了神志的野兽一般,疯狂的撕扯自己皮肤的地步。
秋鸢就将他的双手双脚,牢牢用麻绳捆在床脚。打的是水手结,她在洋学堂里学过的,被捆住的人自己很难解开。
秋成不吃不喝,她就耐心的端着稀粥,一小口一小口的喂。秋成毒瘾犯了,力气太大,扯得整张木床都要散架子的时候,她就骑跨在他的小腹上,嘴里还念念有词:“妹妹要骑马,哥哥就给妹妹当马骑罢。”
秋成今年二十有七,虽没娶妻,也早就不是不谙世事的青涩少年。他也知道秋鸢是为了帮他戒掉大烟的毒瘾,若是还能维持一丝神志,到了这种时候,总要尴尬的咬紧牙关,胀红着脸,反抗道:“成何体统?我是你哥!”
秋鸢只是笑笑,继续骑在他小腹上面,前后磨蹭。有时许是觉得好玩,还寻了个麻绳捆的鞭子,拿在手里,时轻时重的往秋成身上抽,直抽得秋成赤裸的身上一条条青紫的鞭痕。
偶尔,秋鸢也会想起来,之前在学堂里,总是为她舔脚舔穴的梁平。心底一丝焦躁的欲望,在瞧着兄长胸口那一条条鞭痕之后,更是变得难以压抑。
终于,在秋鸢忍了三个月以后,在秋成又犯毒瘾的时候。
她扒光了秋成的衣裤,依然捆住他的手脚。更是在秋成复杂的眼神之下,扯掉了自己的内裤,敞开腿,一屁股坐在了秋成的脸上,半是撒娇半是哄骗道:“哥,给妹妹舔舔,说不定能给你解解馋,忘了大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