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仪宁看向桌上的插瓶的洋桔梗,愣住了。
——像是多了一支?
最近天气很好,许仪宁开始常出门。
思索清楚自己究竟想要什么后,她没有再犹豫,强迫自己与社会接触,找了很多事情转移注意力。
她购置了许多东西,把原本简洁到几乎空旷的房间装饰了一番,心情也变得愉悦。
许仪宁抽出觉得多出来的那一支,再看插瓶的花时,反倒又觉得像是少了。可她从花房买花回来时没有数具体的数量。
正常人也并不会觉得会有人特意进入自己的房间,只为亲自放一支花吧。
魂不守舍端详半晌后,许仪宁才想起了哪里不对劲。
她经过楼下小区花店时,店门口摆放了许多热销的白色洋桔梗,她被清新的花色吸引,没多想就买下了。
直到现在,她才猛然想起这是大学时跟顾存表白时买的洋桔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是魔怔了。”许仪宁自嘲道。
明明已经决定要放下了,还是在潜意识里留存着关于顾存的痕迹,鬼使神差地买了自己最爱顾存时最爱的花。
许仪宁叹了口气,把花抽出来,犹豫很久后还是全部扔进了垃圾桶。
……
晚上九点,许仪宁在浴室里自慰。
被压抑多日的思念和性欲因为今天突然出现的洋桔梗花而爆发决堤。手指粗暴地插进穴里还不够,许仪宁咬着牙关,整整插入三指,胡乱地蹂躏自己两个月没有被异物插入的紧致穴腔。
动作极为粗暴,丝毫没有温柔。
但是,不够!还是不够!
浴缸里的身躯水珠未干,白皙的肌肤因为情热而透出淡淡的粉色。
她低喘着粗气,浓密的睫毛颤巍巍地眨着,一只手继续发泄般摧残自己的私密部位,另一只手则发狠地揉弄掐弄着自己的乳肉,与早已兴奋地激凸的乳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仪宁更大幅度地分开大腿,坐在浴缸里更加粗暴地用手指插自己的逼穴。
她闭上了眼睛,如同被注视——当年她的初夜之后,就是这样跪在地上,在顾存的命令下自己玩弄自己的。
“够了……”
该忘记了。她不爱顾存,顾存也不爱她。
该结束了。
许仪宁手指施力,手指加速抽插,胸脯剧烈地起伏。
直到一阵剧烈的痉挛后,她终于自己把自己玩到了高潮失禁,一滩水液从自己的敞开的臀腿间喷射而出,液体的水柱溅在浴缸的瓷壁上,发出刺耳的碰撞声。
她怔怔盯着自己的身体。
重新洗了个澡后,回房间睡觉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束洋桔梗终究是唤起了许久不久的梦魇。
许仪宁看到了更年轻一点的自己,这一天她扎着高马尾,穿着很休闲却很勾勒身形的淡紫色半身裙和宽松白T,她和同学们说说笑笑,初夏的阳光有些刺眼。
直到几个人走到她面前,为首的人直言:“听说顾存和你姐姐明天就要订婚了。”
自己的笑意收敛了。
这时的她大二下学期,顾存大四即将毕业,她考上了顾存所在的学校。高中时期他们是纯粹的管教约束关系,她上了大学后,顾存开始接手家里的事务,除了期末时许仪宁主动找顾存监督她复习和考级外,没有再怎么管教和惩罚她,他们不再有任何肢体上的接触。许仪宁再也没有办法像以前那样每天和顾存见面,只有许佩延回来的时候三个人才会聚在一起吃个饭,其他时候的见面大多数是在家庭晚宴、比赛现场、他们共同加入的学生部门,或者为数不多的偶遇。
起初大多数人不知道她对顾存的感情,出于有违伦常的身份,她对顾存的“爱意”表现得并不明显,甚至有不少人不知道她的心思想追她。但顾存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他和许佩延的婚事几乎人尽皆知,在一些好事者的撺掇下,纸终究包不住火。
比如眼前的女生,许胤山朋友的女儿,高中尖子班的校友,许胤山生日宴的时候她也参加了并且看出了什么,后来全学校所有的人都在八卦她喜欢自己姐姐未婚夫的事,从前的追求者也愤怒地质问她,她没有否认。
从那以后,除开像李然这种不死心的追求者和了解许仪宁的朋友,大部分人都将传言默认为事实。
高考结束后,大学的生活和知识的洗礼让许仪宁匮乏的精神变得充实了许多。
她也曾试图放下对顾存畸形的感情,但是时不时会有梦境像现在这样一次又一次带她重温和顾存的点点滴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每当她想要放弃时,她总会被重新唤醒对顾存的渴望,而且顾存确实对她很好,给她一种被偏爱的错觉,如果不是许佩延的存在,或许她会觉得顾存是喜欢自己的。
大二的许仪宁没有像现在这么沉得住气。
她费了不少功夫从同学那里拿到了药。
如有天祝。订婚典礼上,许胤山突然病重晕倒,订婚仪式没能照常进行。
许佩延作为许胤山最爱的大女儿,不得不亲自前去照顾许胤山。许仪宁则和顾存留下来接待宾客。几天后,许佩延带着仍然昏迷不醒的许胤山去了国外求医,这给了许仪宁在紧要关头最后的、也是绝佳的机会。
许仪宁骗顾存说自己提交了留学申请,想在走之前最后见见他,让他来自己的出租屋,说有东西交给他。
画面定格自己穿着最漂亮的淡蓝色长裙,捧着洋桔梗进入房间的刹那。
门推开,许仪宁看到了站在客厅落地窗边眺望远方的高大男人。
许仪宁不受控制地雀跃着扑过去从身后抱住他。她告诉过顾存门锁密码。
“不……,不要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仪宁呐喊出声。
而与此同时,梦境外的许仪宁呼吸急促,睫毛剧烈颤动,身体也微微晃动着像是挣扎着要醒过来,她从嘴里小声地发出艰难的呓语,和梦境里她想说的话如出一辙。
“不……不要去……”
一只骨骼分明、指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富有男性荷尔蒙气息的手臂掖住被角,安抚着睡梦中的许仪宁。
这是他第六次来这里了,找到单纯的妻子实在不是难事。
但他不着急把她这么快带回家,他不喜欢用强迫的手段,大多数情况下更希望她自愿回到他身边,就像现在这样——在他的引导下,回溯过去,识别自己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
这不是催眠,是引导。一切都是出于她自己的想法,他只负责抛出问题和场景,顺带了解许仪宁的心声,但从不干涉她的认知和行为,也不屑于干涉。
他照常淡淡询问:“为什么不要,你不想占有他了吗?你当时是怎么做的?”
顾存坐在许仪宁床边,浑身隐在夜色中,只有一双眼睛散发着冷静又疯狂的暗沉光芒。
他凝视着许仪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仪宁呓语道:“我抱住了他……”
梦境中的许仪宁闻到扑鼻的熟悉香气,和往昔的每一次梦境一样真切得不像话,仿佛梦境里的顾存真得就在自己的眼前。
画面中的顾存转身,许仪宁扑进他的怀里,她第一次不再克制:“顾存,我舍不得你……我给你做饭,陪我一起吃吧,明天我就要走了。”
梦境外的顾存听到了许仪宁通过呓语说出来的话,继续引导:“你明天真的要走了吗?”
许仪宁无意识地回答:“取决于顾存,如果他没有答应来见我,我明天确实会离开,可是他来了……”
梦境里。
许仪宁端出饭菜,把掺了酒的药递给顾存。
门已经繁琐,她悄无声息地修改了密码。她很庆幸当初刚入学就租下这套房,离学校五分钟的脚程,位于顶层,隔音也极好。
顾存在那杯酒喝完的十五分钟后开始有了反应,她说他可能是醉了,把他扶到自己的床上让他睡一会儿,许仪宁酒量不错,但顾存喝酒却极为克制。
卖药的人说,第一个阶段是短暂的昏迷,第二个阶段就是性欲的勃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仪宁趁顾存昏睡过去后,用买来的带有绒毛的皮铐把他的双手铐在床头。
顾存睁开眼睛,靠坐在床头,看见许仪宁趴在他身上抱着他,一双修长细润的腿轻轻贴着他裤子下的性器。
他挣动了两下手铐,并不惊讶,只是低声喘息着冷冷警告她:“放开。”
“我喜欢你,顾存,你知道洋桔梗的花语吗?”
许仪宁将头放在顾存的肩膀上蹭动他的脖颈,说话时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颈侧,听见他喉结滚动的声音,许仪宁坐在他身上,勾着他的后颈大胆地示爱。
“一心一意、永远真诚的爱。顾存,我喜欢你,见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你。你不喜欢姐姐对不对,你是不是也喜欢我,但你顾忌我和姐姐之间的关系,而且你和许胤山有仇你想杀了他对不对。我都知道,顾存,你娶我,我帮你,我想嫁给你。”
许仪宁轻轻吻上顾存,鹅毛一吻,简单的双唇相碰,但许仪宁心跳个不停。
见顾存并没有过分反抗挣扎,她脱了内裤,也解开了顾存的裤子,隐伏其中的性器果然在药物的作用下变得又硬又烫,向上弯翘着,又粗又大,甚至有些狰狞。
许仪宁有些害怕,这么粗的东西要怎么进入自己的身体里。
她回顾着网上的视频,轻轻用指尖碰了碰,手指发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笨拙地解开安全套,套在了性器上。
顾存的声线染上情色的低沉,“许仪宁,你知不知道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
“为什么不叫我阿宁了。”她眷恋地抱了抱顾存,“我不在乎,我只想要你。你也想要我对吗?你硬的很厉害,如果不发泄出来会很难受的。”
许仪宁出于羞耻,没有将两人脱光,自己的长裙仍然穿在身上,她撩开裙摆,握住顾存粗长的性器试图往自己私密的小穴里怼,但怎么也进不去。
顾存被情欲钩动欲火,沉声道:“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放开。”
“对不起对不起,你等一下,我马上就找到了,好像要用润滑液?”
许仪宁自己下身也分泌了一些黏液,但还不到能够直接插进去的地步,她拿了润滑液浇在性器上,嫌裙子碍事把裙子脱了,身上只剩下了一件玫色的内衣。
脸瞬间涨红。她只被顾存打过屁股,从来没有脱过上衣。
许仪宁扶着性器,将身体往上面坐,但是位置并没有对准,便懊恼地拿开,掰开自己的下穴摸索了片刻。
正要再次对准时,听见顾存低声说:“你不管追你的人了?张泽山,李然,每一个都算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我对女人没有兴趣,你最好找对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他们都没有你好。”许仪宁亲了亲顾存,“你在吃醋吗?你果然是喜欢我的。”
顾存冷漠地偏过了头。
许仪宁却忽然获得了勇气,找准了位置努力地往下坐。
“唔……好疼。”
她眷恋地揽住顾存,用乳房蹭动着顾存的胸膛,最后解开了顾存的衬衣纽扣,把脸靠在了他壮硕但干净的胸膛上,听见顾存越来越粗的喘息后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
顾存挣动了一下皮铐,压抑的嗓音暗沉无比:“你最好不要后悔。”
许仪宁再次吻了吻顾存的唇,这次她笨拙地撬开了一点,像品尝美味的果实一样咂了咂嘴。
“我绝不后悔。”
许仪宁努力分开大腿,柔嫩的小穴被梆硬的性器顶开,但刚挤进去半个龟头,许仪宁便疼得要命,颤抖着倒在了顾存的胸膛上。
她恍惚听见头顶传来鼻腔发出的笑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爬起来观察顾存的眼神,依然冷静、漠然,隐含着疯狂,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
许仪宁看着那眼神,说,“很难忍对吗?很快就好,很快就好。”
这一次,许仪宁咬紧牙关努力往狰狞的性器上坐,额头憋出冷汗,她前前后后花了十分钟才终于将整个龟头塞了进去,但再往后进不去了。
许仪宁下穴吃着半根性器,坐也不是,拔出来也不是,疼哭了,“太大了,怎么办,进不去……”
她缓了缓,低着头继续扶着性器往下坐,注意力全在自己的小穴会不会被撕裂上,完全没有观察顾存的手铐。
“唔!”
皮带扣断裂的声音传来,许仪宁在瞬间被掐住喉咙仰面压倒在床上,皮铐连接处竟然被顾存生生扯断了。
许仪宁对上一双猩红的,充满欲望的眼睛。
这让她在刹那间竟然有了想逃的冲动。
但看到顾存额头爆起的青筋后,她想起来把顾存骗过来的目的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艰难地抓着顾存的手臂,呛咳着说:“我换了……门锁的密码……你出不去——啊!”
这句话没有说完,因为还插在小穴的性器生猛地径直捅了进去。
“接下来呢?”
现实中的顾存把许仪宁从被窝里捞了出来,她身体赤裸,衣服被扒得一干二净,沉沉陷在梦境中,对现实中发生了什么毫无意识,即便明亮的灯光打开,她也依旧没有反应。
“他肏得很深……我好疼……但是我很开心,因为他是属于我的了,我也属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