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在梦中回应着自己所以为的心声。接着思维又和梦境里的回忆重叠,她把在梦境里说的话同时断断续续地说了出来。
“舒服么?顾存,是不是很舒服,网上说第一次会很紧,你会特别舒服,嗯!唔……但是我好疼……太粗了……呜呜顾存……你轻一点……”
出租屋里亮如白昼,深陷梦境不省人事的许仪宁被禁锢在一双有力的手臂中,睡前被手指开拓过的小穴此刻被粗大的生殖器塞得满满当当,性器深深顶在穴肉最深处,许仪宁的乳房被操得一上一下得剧烈晃动,但她醒不过来,并且在梦里也在狠狠挨操。
顾存揉弄着怀中人的胸脯,掐了掐她的乳尖,怀里的身躯微微一颤,“不要……!”
“放松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梦里的许仪宁对上了一双充满兽欲的可怖眼神,她在紧张害怕的情绪下夹得很紧,顾存在她的穴腔里停顿了片刻后,抽出性器重新对准在她身体里不要命地猛插,任狭窄的雏穴再娇嫩逼仄,也被这种疯狂的抽插深凿捅开了一些,咕滋咕滋的摩擦水声不绝于耳。
“啊……太大了……顾存,慢点,慢点啊!”
许仪宁痛得浑身是汗,眼泪不要钱似的滚出眼眶,但路是她自己选的。
她被翻来覆去操了个遍,顾存射精后没等多久就再次掰开她的大腿要操她。
许仪宁挣扎要去拿床头柜的盒子:“等等……安全套!”
顾存却仿佛已经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了,在药物控制下彻底失去理智,如同野兽般粗暴地捉回许仪宁的手腕,把她反手用皮带捆起来,抬高她的屁股,以后入的姿势将粗大的性器再次捅进她红肿的逼穴中。
没有了安全套的阻隔,肉体的摩擦让她并没有刚才那么痛了,但也只是从十分的痛苦减弱到了七八分。
下穴又涨又疼,快感微乎其微,她上半身完全陷在床榻上,浑身上下动弹不得。明明她的本意是想强行上了顾存,但却被他挣脱了束缚,反过来强奸了她。
但好在目的都是一样的,是她给他下了药让他在自己身上发狂,是她让他从完美的禁欲的无法触及的幻象,降格成了和她一样的具体的、会充满渴望的俗物,只有她可以看到顾存像现在这样疯狂如同野兽的一面。
许仪宁天真地笑了,她可以放软嗓音,呻吟着道,“顾存……,用力干我,狠狠操我啊,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存果然操得更狠了。
滚烫的精液射在身体里,许仪宁被翻来覆去操了个遍,性器刚拔出来,便再次如饥似渴地猛然闯入含满了浊液的逼穴。
等许仪宁发觉有些不对劲时,为时已晚。
——实在太多次了。
窗外的天色隐隐约约有了熹微的晨光,卖药的人说一般会持续两三个小时,但是顾存已经操了她整整一夜了,从傍晚到拂晓。
许仪宁浑浑噩噩地被困在顾存的怀里,刚软下来没多久的性器仍然孜孜不倦地在她身体里顶弄,她被操开了不少,已经稍微有了些快感,但更多的是对未知的恐惧。
顾存好像彻底疯了,药物完全夺走了他的理智。
许仪宁的嗓音里没有了当初的娇软撩人,反而多了明显隐藏不住的颤栗:“顾存……你好了吗?我,我受不了了……呜呜我快不行了……”
但看向那双平日里冷漠寡淡或充满玩味的眼睛时,她依然看到了满满的欲火,灼烧着,仿佛和下穴里粗暴抽插的性器一样要将她烫穿。
从主动,到迟疑,再到恐惧挣扎,不过是一天半的时间,药性在顾存身上整整作用了两天,他始终沉默地看着她,和往日里她爱慕着的矜贵寡淡的禁欲者彻底割裂开来,他已经完全像变了一个人,如同恶鬼附体般,一言不发地猛操她饱经摧残的逼穴,随后把精液射在她的刚开苞的穴里,被手掌和胯部抽红的屁股上,乳房上小腹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后的半天,许仪宁体力不支昏过去好几次,她醒来后看到顾存只剩下害怕。
顾存大多数时候只是死死盯着她,充满情欲的目光如有实质,几乎要彻底穿透她。
但偶尔她会从那双眼睛里捕捉到别的东西——一种审视的冰凉眼神,熟悉的居高临下,高高在上,像是在思考要怎么处置她。
她开始后悔给顾存下药,但又根本没有后悔的余地,而且顾存死死地抱着她,给她高潮,给她痛苦,将她完全禁锢,她整整两天一刻也没有离开顾存的怀抱。
许仪宁满眼是泪,如果不是自己给顾存下了药,她一定会怀疑顾存是被别人附了身,甚至有了呼救的冲动。
但房间隔音太好了,又是周末和小长假,她根本没有逃脱和呼救的余地。
最后的最后,许仪宁颤抖着缩在顾存的怀里,嗓子也沙哑得不像话,彻底失去了意识。
而等醒来后,顾存送给了她毕生最刻骨铭心的惩罚。
……
“什么惩罚呢?”顾存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我不敢去想。”屁股里吃着顾存阴茎的许仪宁哑声抗拒道,声音哽咽。
她的屁股下面全是黏糊糊的精液,床单上还有喷溅的水渍。
那家店的花全是为许仪宁准备的,洋桔梗上有一些低剂量的性药,因此,她很容易高潮。
“那你有接受吗?你可以不接受的。你为什么接受了?”顾存轻轻咬了咬许仪宁的耳垂,循循善诱引导着她的梦境中的回忆。
梦境里。
许仪宁从床上疲惫地睁开眼,第一眼便看到了右脚踝上的一根长长的银色锁链,另一端延伸在床脚。
她呼吸一滞,跌跌撞撞下床,发现自己本该穿着内裤的地方被锁着,紧紧贴在身体上,里面还没有干涸的液体随着她的动作拉着丝流了下来。
顾存比他先醒过来,趁她失去意识的间隙,把她反过来囚禁了起来。这是要报复她?
她随便套了一件长裙,寻找自己的手机和顾存,但什么都没看到。
还好锁链的长度虽然可以够她走到门口,然而手指放上去输入密码,显示密码错误,输入指纹也并不匹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存趁她昏迷的时候改了密码。
她害怕地开始敲门,但毫无理智地敲了几分钟后,才忽然想起这层楼的其他几户一直没有租出去。天台也被封了,不会有晾晒被褥衣服的人上来,这也是当初她租下这套房子的原因之一。
许仪宁彻底被顾存囚禁在了她自己的出租屋里。
好在茶几上有她最爱吃的一些食物,应该是顾存买的。
但她现在并没有什么食欲。
混乱间,她强行安慰自己,顾存还给自己买了最爱的点心,他会不会是食髓知味了,也爆发了对自己的占有欲,所以要将她也关起来。这是符合顾存作风的,因为他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人碰,他有洁癖。
只可惜她只猜中了一半。
顾存直到傍晚都没有回来,许仪宁又渴又饿,吃光了食物喝光了水。
她很不习惯戴着身上那个像铁内裤一样的拘束物,尤其是当她想要上厕所的时候。坐在马桶上,怎么也尿不出来。
她后悔喝了太多水,让她憋得失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失禁的羞耻感令她彻底失去冷静,她深感顾存惩罚的可怕,囚禁,放置,剥夺身体的掌控权。
裙子弄脏,她颤栗地重新找了新的裙子换上,并且穿好内衣内裤——就套在那跟紧缚住她私处的铁内裤外面,万一便意再次袭来,她就可以脱下内裤,让自己忽视束缚阴道的存在放松下来顺利排泄。
但刚穿好衣服,许仪宁的性瘾发作了。
她吃的食物里有药,顾存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顾存回来后已经是后半夜,他抱了一只很小的比熊犬回来。许仪宁浑身乏力,站都站不稳,拖着脚镣上的锁链瘫软在门边,浑身潮红,发着抖,连说话都困难。
门从外面打开,许仪宁磕磕巴巴地叫着顾存,无力地拽着顾存的衣摆,声音里藏不住呻吟。
顾存没有理她,回了他们发生关系的那间房。许仪宁扶着墙,缓缓走进了房间,见他连看都不肯看自己,双膝一软就跪了下来,膝行着来到顾存的膝盖前。
“顾存……我错了……对不起,我好难受,解开这个东西……操操我。”
接着便是顾存问她是要从此滚出他的视线,还是要做他的狗。做他的sub,成为他的附属品、性玩具、下贱的奴隶。
之后的五天如同噩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项圈,锁链,耳光,乳夹,性工具,腥咸的液体,被新开拓的甬道,各种被插入的异物,羞耻的语言、命令、姿势,以及凌辱和漠视。
她在那五天里学会了后来四年里一直遵循的规矩,她甘愿剥离作为人的资格,再也没有办法和顾存平视。
“是的,很痛苦……但我成功留在了他的身边……我放不下他……我…要…追逐他,他是我的信仰…我不能没有顾存……所以我愿意做他的狗。”
许仪宁迷迷糊糊地说着。
她的身体很柔韧,正以奇特的姿势将双腿绕到肩前的头部两侧来,而背部则被靠在墙边的枕头和被子靠住,令她把身体折成了一个长方形的花瓶,而屁股中间的逼穴则是花瓶的最高点。
顾存从花瓶里抽出最后一支洋桔梗,插进了她塞满了洋桔梗花柄的逼穴内。
他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看白绿交织的花枝成簇在雪白的臀部上方盛放,散发着淡淡清香,令熟睡的妻子俨然成了一只人体花瓶。
被扔进垃圾桶里又怎样呢?花他多的是,再重新插进花瓶里就是了。
他看了一眼时间,根据过去多年的经验看,确保许仪宁无意识能被自己暗示和引导的时间大约是4个小时,时间差不多到了。
他抛下最后一个问题,“那你为什么要离开他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仪宁迟迟没有回答。
顾存眼神一冷。他耐心有限,这两个月她明明放不下自己甚至不需要自己引导也会经常梦见他,作息一塌糊涂,精神溃乱,瘦了太多。
明明离不开自己,仍然还依赖着自己,却偏要逃跑,但是她能逃到哪里去呢?
他很想现在就把人带回去永远关起来。
许仪宁逃走后,他花了很大功夫才让自己放弃了把她的腿打断,锁起来彻底囚禁在自己身边哪里也去不了的想法,他也不用再克制自己欲望,扮演着她喜欢的禁欲的幻象。
但他想要她的心,最好自己乖乖回到他的身边。
她的阿宁没有真心,并不是真的爱他,不论是她的日记还是梦境都在表明她爱的不过是一个虚无缥缈的、她自己构造的幻象,而不是真实的他。
如果自己承认对她的爱,她一定会逃跑,逃得远远的,彻底对自己失去兴趣,继续寻找下一个比她更强大、陪伴她但不爱她的追逐目标当作信仰迷恋。等感受到对方强烈的爱意或占有欲后,便把对方当作垃圾毫不犹豫地抛弃,寻找下下个目标,周而复始。
——她是一个可怜的、天真的、胆怯的、随时都在准备着逃跑和背叛的谎话连篇的小骗子。
顾存说出最后一句暗示,“在一周内决定要不要回到他的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天后,许仪宁失踪了。
顾存通过安装在谢弥手机上的监控,发现谢弥在收到一条【我们都不安全,以后再联系你】的短信后,彻底和许仪宁失去联络。
她很聪明,专门挑了他要参加一场业内非常重要的会议时最忙的两天,等发现她失踪时已经错过了追查的最佳时机。
顾存拨了一通电话出去:“从前搁置的地下室,重新开始修建吧。”
他打开安装在许仪宁那间出租屋里的监控片段,看见她从枕头里拿出了一只迷你录音笔——几天前她换被套时塞进去的。
顾存轻笑了一声,平静的眼底全是病态到极致的浓稠占有欲。
“一决定要逃跑就变得这么聪明做什么?”
假面一旦彻底撕破,他们的结局非但不会改变,而且这代价,许仪宁绝对承受不起。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出海的渡轮上,许仪宁撑着手臂靠在船头,眺望深蓝色的大海。
“美丽的许女士,我就说我有用武之地的吧。真高兴你隔了四年终于愿意联系我,这次盛大的旅行,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和你一样美丽的价格。我混江湖向来童叟无欺,价格公道——”
“别吵,我想静静。”
站在他身边这个普通话并不太标准的男人是她大学时认识的校友章嗣,外号神算子,毕业后在她的大学门口摆摊算命,实际上最擅长的是信息情报业务。
当年她成为顾存的宠物不久,偶尔会想要摆脱这种畸形的关系,就是在那时被他那句吹牛逼的“比如你将来和你老公结婚了想离婚,我有办法让你们不用见面就能离婚,让你彻底消失在他面前开始新的人生,我神通广大着呢”无意吸引,章嗣没有给她联系方式,而是要她背下来。
这是十年来许仪宁为数不多的在困惑中想要摆脱的瞬间,但就是这么一个渺小的瞬间,让她寻到了生机。
或许她一直都在试图寻求自由和生机,所以哪怕有一丝一毫的机会,就会下意识想要抓住。
一周前她本来只是想记录自己的睡眠,有没有说什么梦话,为什么经常在夜里梦见顾存。那一夜醒来后,床铺干净整洁,花色也一样,身体的异样也被她归咎为自己过度自慰。
但她没想到听到了顾存在引导自己的梦境。
章嗣说,这是引导术,世界上极少数具有极高默契和依恋关系的人会自发具备这种能力。而顾存是她多年来最依赖的人,在他们的关系里她也总是下意识地臣服,足够信任,所以只要辅以特殊的药物,在梦境里达成简单的引导不成问题,没有催眠那么大威力,但和催眠异曲同工。而且随着他们相处的时间越长,施加引导也会越容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和顾存做对手,动作要快,绝对不能犹豫。
她在简单筹谋后,第一时间再次选择了逃跑。如果说之前还对顾存有所不舍,这一次就是彻底的逃亡。
因为她彻底看清了顾存的真面目。
顾存完完全全就是个疯子。
她让章嗣帮忙调查了许多事,知道了许多从前刻意忽视的真相。
比如最为惊悚的一条:
当年她给顾存下药,被顾存翻来覆去操到崩溃,她一直以为是药性强烈的缘故。
但实际上卖给她药的那个人只是给了她一包低甜度的糖粉。
而授意那人把“药”卖给她的人——正是顾存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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