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清琅确实姿色不凡,他的容貌清新脱俗、端庄雅秀,因为未经人事,眼中还带着几分纯稚的懵懂。
方亭暗道,这薛御真是个瞎子,后宫摆着一个极品美人却不享用,却偏偏喜欢和先帝床榻上的女人搞在一起,看着眼前被说中心事而暗自垂泪的贺清琅,方亭神色微动,一股邪火蓦然从体内升起。
他一把扯过贺清琅箍在怀中,手指捏住他的下巴,笑道:“让美人长夜难眠是薛御犯傻,不如我来陪美人度过这寂寞夜晚。”
贺清琅还没搞明白他意欲何为,只是被他捏着下巴觉得十分不自在,他瞪了一眼方亭,怒斥道:“你不过区区一名侍君,跑到我宫里来对我无礼,你该当何罪!”
方亭闻言嗤笑出声,“这就无礼啦,那我要是把你扒光了按在床上肏,你是不是得哭天抢地了?”
听见这下流的话,贺清琅整个人都呆住了,他出身高贵,顺义侯府家嫡出的公子,从未有人对他说过如此污言秽语,进宫那晚内务府的教习嬷嬷倒是来教导过他夫夫如何敦伦,他羞得听也不敢仔细听,内心又羞又期待,没想到那本该是新婚之夜的日子,却成了独守空房的开始。
看着他呆愣愣的表情,方亭越发觉得有趣,他想起先帝在病榻前深深地看着他的神情,心中的不甘充满了胸腔。
同样是先帝的儿子,凭什么一个不起眼的薛御得到了万里江山,而他却流落民间做了一名下九流的戏子,要不是他凭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凭着先帝三言两语中透露出薛御对固吹白那份隐秘的感情,他又如何能进得了宫。
他有着一张与固吹白三分相似的脸,薛御以为他像固吹白,实际上是固吹白像他才对,不!应该说是像他的母亲方卉,先帝会将固吹白禁在宫中当禁脔,就是因为方卉。
方亭心中冷笑,薛御拿走了本该属于他的皇位,那么他尝一尝薛御后宫的嫔妃,也算是公平不是吗。
怒火和欲火同时从心中窜起,方亭抱起贺清琅一把扔在床上,欺身压了上去,手上毫不迟疑地撕开对方的衣服,贺清琅手无缚鸡之力,无力抵抗,被他轻易地便撕了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呈现在方亭眼前的是贺清琅背上的一副若隐若现的图案,方亭精神大振,想起先帝对他说的,顺义侯将虎符藏在一个“绝妙”之处,原来这就是绝妙之处,贺连均将真虎符的图案纹在了独子贺清琅的腰背上,但是眼前的图案不甚明朗,一般人就算见到了也不会想到这是虎符的图案。
方亭思索着,这图为何如此不清晰,难道是有什么秘术才能使图案完整清晰地呈现出来吗?
他边想着,边将手指滑到贺清琅的臀部,扒开藏在臀瓣里一张一合的穴眼,两根手指插了进去。
贺清琅浑身一震,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有除了薛御之外的人来抚摸他的身体,还把手指插进了那隐秘之地,他又怕又怒,用尽全身力气放声大喊:“来人啊!救-----”
不等他喊出声,方亭便随手扯了他的亵裤揉做一团塞进他嘴里,贺清琅只能发出几声呜咽,伸手要去挠方亭,方亭又用腰带将他的手捆绑起来。
贺清琅无法,奋力挣扎,但是他哪里是习过武的方亭的对手,没几下便被对方强行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方亭用手指抽插着他的后穴,另一只手摸索着床铺,果不其然在他的枕头底下找到一罐润滑用的脂膏。
这东西一般是内务府给后宫男妃准备的,让男妃使用之后好顺利地伺候君主。
没想到贺清琅竟随身带着这个到岐山行宫,方亭低笑一声,在他耳边说道:“你带着这个,莫不是准备随时伺候薛御?”
贺清琅羞愤难当,被按在枕头上口不能言。
方亭又道:“薛御跟他那个心肝儿打得火热,哪有空来喂饱你的小嘴,不如就让我来肏一肏你的屁股,反正都差不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意思是,他也是先帝的儿子,这些后宫嫔妃原本该是他的玩物,被薛御占了去,又放着不用,还不如让他来享用享用呢。
贺清琅心中大骇,拼命摇头抗拒,但是他俩的力量悬殊,他的微弱挣扎在方亭眼中反而成了一种欲拒还迎的情趣。
方亭挖了一坨脂膏送进贺清琅的后穴,脂膏遇热即化,在后穴里化做液体滋润着紧致的内壁。
这种特制给男妃使用的脂膏融化时会散发出淡淡的香味,这香味也带有一点催情的作用,不一会儿,贺清琅便被这催情药膏弄得瘙痒难耐,忍不住发出一些细碎呻吟。
方亭听见他的声音,更加兴奋,三两下脱了自己的衣裳,伏在他身上,将早已怒张的肉棒插进他的屁眼里。